变化,身体也抖得快要站不住了,惶恐而呆滞地望着,她hellip;hellip;她的毒瘾犯了?
都是她害的,都是她害的hellip;hellip;她会变成这副模样,都是她害的!她怎么还可以那样咒骂她侮辱她hellip;hellip;
半晌,女刑警落荒而逃,可悲又可笑的是,她连一句对不起都没能说出口。
房间里只剩下床板晃动的声响,但也很快就逐渐静了下来,镜头缓缓拉近,一点一点从床上女人胸口的束缚带开始往上缓慢移动,最终定在她的脸上。
只见她侧头望着门口的方向,高高勾着一侧唇角,表情畅快而阴郁,染着森然的笑意,随着她缓缓转过头来看向镜头,她的唇角越勾越高,笑意也越来越诡异骇人,直叫人骨寒毛竖,好似被一条毒蛇凝视着,浑身发冷。
那朵本该萎靡的花,又开了。
原来那是一朵随风摇曳的食人花,淌在她的花瓣上的不是晨露,而是散发着妖冶甜腻气息的毒液。
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无助绝望的孩子了,她一点点扎根进黑暗的土壤里,在绝望中野蛮生长出美艳诱人的花瓣和尖锐的利齿。
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吃人的,一种是被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