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hellip;rdquo;
顾榛哭得不管不顾,手紧攥他背后的衣服,仿佛是带她从地狱回到人间的唯一物什hellip;hel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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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还在下,黑夜变得更加压抑。顾榛看着脚下已经断气的佟应真,心里隐隐担忧:你下手重了。rdquo;
陈安霖无奈地说:我本是想打晕的,可你也看见了,他似乎不怕疼也打不晕,无论做什么都无法切断他的意识。rdquo;
顾榛想到方才佟应真的模样,不禁起了鸡皮疙瘩:你们未来人都这样的吗?就像那种躁狂反社会的人。rdquo;
陈安霖摇摇头:这还真没见过,我周围还挺正常的。rdquo;
顾榛呼出深长的气息:可能是个例的副作用?或者只出现在佟应真身上?rdquo;她捏了捏鼻梁,先不管这个,得把尸体处理一下,在剧情结束前尽量隐瞒。他请了挺久病假的,估计能拖一段时间,你回去也别说,哪怕是队友也不能说。rdquo;
陈安霖拍拍胸口:这我知道。rdquo;
顾榛屈膝蹲下,从佟应真僵硬定型的手中抽出针管,端详了好几遍。
似乎只是鲜血。
她直起腰身:明天我去医院检查这管东西,他的hellip;尸体就交给你处理了。rdquo;
陈安霖面露难色,勉强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