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自嘲的微笑,抱着尸体一起洗过澡,又回到了床上。
而后,闻燃吻了吻尸体的唇瓣,又按着尸体的后脑勺,令尸体靠在自己怀里。
猝然“呲咔”一声响起,应该是尸体的颈椎断掉了吧?
闻燃心疼地抚摸着尸体的颈椎,低声道:“眠冬,对不起。”
他瞧着闻燃通红的眼眶,又听着闻燃这一句句似乎没有尽头的“对不起”,忍不住大声道:“你没有对不起我,遇见你后的这些年是我生命中最为幸福的时光,是我对不起你才对,我把你害成了这副样子……”
即便他一个字比一个字大声,即便他声嘶力竭,可闻燃至始至终都听不见一个字。
他将脸颊凑近了闻燃的脸颊,没有再说话。
而闻燃却是哽咽着道:“眠冬,我很想你。”
“闻燃,我也很想你,想和你说话,想依偎在你怀里,想和你接吻,想和你上床……”他不舍地低语着,又听见闻燃悔恨地道:“你病了半年,我却完全不知道,我只顾着工作,没有关心过你,还把家务全部推给了你,安全套的用量却没有比之前减少多少,像我这样的混蛋,你为什么会爱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