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拢住她的两只rufang,稍微用力抓了抓,“这个力道疼吗?”
“不嗯……不疼。”翁沛咬着下嘴唇,两粒奶头被大拇指拨弄来拨弄去,乳rou全部交代在段余宁手中,被他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地揉搓,还要揪着可怜的小奶头向各个方向拉扯。
她专心观察着段余宁的手法,只觉得两只小奶子被揉的热热的,段余宁的左手手腕带着一块机械表,冰冷的表盘还会蹭到她的肌肤。
“好复杂呀。”
段余宁面不改色心不跳:“是有点复杂,我怕你的小脑袋瓜记不住,今天就先到这里,明天我再来。”
翁沛把睡裙拉下来,段余宁才睁开眼睛,惯性地歪头微微一笑,眼皮子都变成好几道,是闭眼闭久了。
他的长相和哥哥很不一样,眉眼轮廓较同龄的少年人要深邃些,疑似身上揣着混血基因,不过后来经由他本人亲口否定外加户口簿证明,翁沛也就明白了,这只是个千万漂亮皮囊中的格外优秀分子罢了。
“你平常几点睡?”
翁沛说:“十一点半。”
“那么就还有十四分钟,你想再了解一点吗?好学生要懂得充分利用时间学习。”
“比如呢?”
段余宁竖了一根手指在唇边,眼角弯弯:“比如情侣间接吻的练习。”
“这个就不用……唔……”还没等她拒绝,段余宁一只手按着她的膝盖,另一手扶住她的后脑勺,欺身压了过来。
牙齿被打开,灵活的舌头钻进来,是柠檬薄荷味道的牙膏。
翁沛被他亲的头晕脑胀,抓着裙摆的手抬了一下,碰到了什么又硬又烫的东西。
只听得段余宁闷哼一声放开她,脸上呈现出略显痛苦的表情。
“这个阶段不该碰的别乱碰,做事要循序渐进。”
说着,他又低头飞快地亲了她一下:“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