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立起来。
“不要这个,换一个、换一个,这个先欠着……”
段余宁咬她的乳尖,下面那只手又快速地拨弄起她的阴蒂。
“那就明天来教你,反正周末开始了。”
小阴蒂被掐住,向下拉扯,翁沛哭叫着在他手里达到了高潮,yin水沾湿他的裤裆。
后来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了,第二天起来只觉得腿根发软,摸了摸枕被,发现是自己的房间。
洗漱后她跑下楼吃早饭,昨晚被段余宁指jian的感觉太过强烈明显,总觉得那两根手指还插在里面,坐在椅子上夹紧了腿不住扭动。
阿姨问道:“小沛怎么啦?”
“没事……”就是被段余宁玩了xiaoxue。
吃完饭,阿姨替她梳头发,看见她脖子上贴着一个小小的创可贴,惊讶道:“脖子怎么啦,房间里有蚊子吗?”
这南方沿海的小城,蚊子是一年四季的常客。他们学校里有一片小竹林,邻着教学楼的后窗,每周班级都要乱序换座位,轮到靠窗坐的同学都苦不堪言。阿姨上一次也看见她被咬过,所以下意识里以为又是蚊子作怪,建议翁沛抹点清凉油。
翁沛连连应答,找到在小院子里晒太阳的段余宁,打算兴师问罪。
院子里有一张秋千躺椅,段余宁脸上盖着一本地理杂志,一只手枕在脑后,一只手放在肚子上,在睡懒觉。
翁沛见状起了促狭心思,她绕到秋千后面,伸手轻轻一推。
段余宁把地理杂志拿下来:“跑过来的动静那么大,以为我听不见吗?“
翁沛虽然没有怎么用力,但是也怕他摔下去,于是抓住秋千的绳索:”段余宁,我睡了一觉,发现你有问题。“
“我有什么问题?”他睁开眼缝,阳光很浅,瞳仁漆黑,隐约可以看见她的倒影。
心理学上说重复问题的答复者一般都是真的有问题。
翁沛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段余宁很淡定,神情没有一丝波动:“是啊,你才发现。”
“我才不信。”翁沛望着他的眼睛。
段余宁无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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