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的好不好?「男孩最痛」你知道吗?”他直起腰来。
“早上起来照镜子我眼睛都肿了,肯定是哭了一晚上,你又是哪里痛啦?”
段余宁拉开裤子:“这里痛。”
翁沛凑过去看了一眼,看到他今天穿了一条新的白色内裤,那东西还是很有视觉冲击力的,她不禁问道:“难道你也流血啦?”
段余宁把裤子提上去,端起果汁:“嗯。”
“严重吗?要不要去看医生?”她想起自己被cao开的私处,突然同情起段余宁,那么小一个洞插进去只怕是要练缩骨功,也不知道他怎么个痛法呢。
“不用了,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痛不在乎。”
恰好杨叔从厨房里切了水果端出来,听到两个孩子争吵什么痛不痛、你也流血,连忙问道:“出什么事了?谁流血了?要让许医生过来一趟吗?”
段余宁抢着说:“不必了。”
杨叔迷惑不已,只好去院子里浇花,呆到八点才离开。
杨叔一走,段余宁就抱着床单被单从屋子里走出来,被翁沛逮个正着。
“你干嘛去?”她从门后探出脑袋。
他面色不改:“换洗四件套。”
翁沛反应过来,昨夜他们二人在段余宁床上纠缠,她还流血了,肯定把他的床单被taonong脏了。
“我和你一起去。”
段余宁说:“不用了。”
她偏要跟着去,看见他把床单被套一股脑地塞进滚筒洗衣机,由于是深色的床单,所以一眼就看到了上面一处干涸的浆糊样污渍。虽然学名不知道该叫什么,不过肯定是段余宁制造的,她嘴角抽了抽,问道:“你昨天晚上统共弄了我几次啊?”
段余宁很败家地倒了一大瓶洗衣液,按下启动键,洗衣机运行起来。
“就一次。”
“说谎天打雷劈!”
“两次吧,给你洗澡的时候忍不住又插进去弄了会儿……所以是叁次,不多的,我还给你涂药了,要不然你今天还在这里蹦蹦跳跳?”
翁沛震惊道:“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药膏?你早就知道我会痛得要死。你还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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