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干嘛突然凑近,吓死我了。”
这小东西好像选择性失忆了,昨晚那叁场仗白打了,醒来又是友好邦交。
“好像包的太多了,你要吃汤饺、干捞还是煎饺啊?”
段余宁很喜欢没事找事:“蒸饺。”
翁沛于是打开橱柜找蒸笼,她今天这件外套和内搭的毛衣都是短款的,裤子却是中腰,蹲下来会露出后腰一片雪白的肌肤。
段余宁不安好心地问:“嗳段小沛,你下面还疼吗?”
“还好吧,就是走路有点别扭。”
段余宁摸摸下巴,打算私底下去学习学习,提升一下技术水平,势必要让她知道“上了我的床,走路要扶墙”的人生道理。
两个人把饺子放进蒸笼里,又揭开炖锅的锅盖看了一眼鸡汤的情况。
“这是我炖的。”段余宁道。
翁沛信了他才有鬼:“你就是按了一下开关吧?”突然想起来他的被单,“段余宁,你的床单和被套呢,烘干后拿出来晒了吗?”
段余宁沉默了。
段余宁说:“忘记了。还在洗衣机里。”
“那你晚上睡哪里啊?备用的四件套放在哪里?”
段余宁装起了豌豆公主:“没晒过的床单被套我睡了皮肤会过敏……睡你那里好了,我睡相很好的,不会踢被子。”
“我们什么时候关系好到同床共枕了?!”
“昨天晚上不就是。”
翁沛拿他无可奈何:“你去把被单什么的拿出来晒先!”
晾晒专用的小露台外面是落地的玻璃窗和木质防护栏,段余宁在夕阳的余晖里抖被单,展开了在晾晒杆上铺平。
床单被套都是大面积深青色的,昨晚翁沛躺在这张深青色的网上面,肌肤是冷的白,像一片鹅毛落在宽大的树叶中间,又像雪落在深秀的山涧,被他接住了揉碎在掌心,逐渐融化成春水。
床单散发出温柔的薰衣草香气,在落日里一点点变冷。
他折返回去。
翁沛在房间里又试了一遍那条裙子。
这是仅剩的一件S码的裙子,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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