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发慈悲地返回伸手去牵他。
岂料段余宁这个心机boy,两个人手碰上了就没再放开过,翁沛几次叁番想缩回手,段余宁淡淡道:“又没有认识的人,怕什么。”
爬到山顶的时候已经接近十一点,翁沛说她要去上厕所,段余宁这才把手放开。
山顶有一棵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古松树,当地有往树上扔红绸带的小木片许愿的风俗。段余宁十项全能,把红绸木片扔到了特别高的树枝上。
旁边的小jiejie眉开眼笑道:“扔得越高,愿望越会实现呢。”
翁沛在木片上写了几个字就要掷出去,段余宁虽然站那儿诠释什么叫玉树临风一少年,但是眼角的余光往自己手里瞥了好几回了,意思就是想看她到底许了什么愿。
翁沛十分耿直,抬手一抛:“我要考一个牛逼的大学!”
话音刚落,那木片就擦着树枝的缝隙,钻过同胞的空子,在横出来的枝干末梢挣扎了一下,砸到了大树底下西北方向站着的一个手持相机的年轻人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