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身还要粗,校裤都塞不进去。段小沛在学校里走着,看见长头发穿校裙的段小宁,恶向胆边生,抓住她的细胳膊就把人拖到卫生间了。
穿校裙的段小宁真好看呀,那双腿是又直又白,夹在自己腰上,又想推开又不敢推开,桃花眼既能深情又能落泪,带着哭腔小声地求他轻点。
段小沛心中怒气未消,没怎么开拓就插进去了,段小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坐在自己身上颠簸,他抱着段小宁的腰,大美人乌黑的长发瀑布一样垂在他手心。
段小沛鼓捣了一会儿,觉得也没有很爽,像是插进了云雾里,还凉凉的,不知道平日家里那位帅哥为什么热爱这项运动。于是撕开段小宁的衬衣,发现这姑娘竟然是平胸!
翁沛在梦里对性转成大美人的段余宁愤怒地说:「这不公平,为什么你是平胸?我不想cao你了,请你抬起屁股穿上裤子出门左拐。」
大美人眼角眉梢浮现一点杀意,说:「射了才能走。」然后自己在那儿玩骑乘,把她嫖了几百遍,最后那根大唧唧像气球漏了气一样瘪了,段小沛精尽人亡死在马桶上。
这个梦快结束的时候,她记得段余宁一边骑自己一边喘着说:「段小沛,我会为你守寡的。」
翌日清晨醒来,段余宁问她昨晚做了什么梦,为什么一直挠他的胸。
翁沛骗他说,梦见自己在攀岩。
两个人大清早的裹在被窝里啃来啃去,分别让段小宁和段小沛打过照面后,穿戴洗漱齐整,下楼吃早饭遛琪琪。
段恒的飞机下午才能在市机场落地,因此这边的家里只有管家和女佣在布置。翁沛不是第一次来他们家过年,还是觉得别扭,因此听到段余宁遛狗的建议,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江边风大,翁沛把手揣在段余宁的衣服口袋里,段余宁也把手放进去,捏着她的手指玩。
跨江大桥在风中,江水浩浩向前,这个城市刚刚苏醒。他们两个少年人并肩走在一块儿,对面迎来叁叁两两沿江晨跑的年轻人,彼此都不认识,所以无所顾忌。
段余宁说:“以后老了也要这么和你一起散步。”
他转头看着翁沛,灰色的衣服衬托得一张脸尤为白净好看,笑起来都是嘴角先翘,眼眸清亮,神情专注,像在看盛夏的喷泉和凛冬的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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