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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为什么是做了才会知道的。
第二遍高潮后,她瘫软着身体让他硬挺的性器退出来,歇了会儿又不服输地爬过去啃他的下巴,模模糊糊地叫人名字:“陶珞。”
“嗯。”
她往他的耳道里吹气:“你怎么那么久,”伸手握住那根勃起的guntangyinjing,“还那么硬?”
陶珞动了动,那拷在床头的手铐和细链子被他的手腕动作扯的叮当作响:“你可以选择解开我。”
那只抬起来的手停留在离她胸部五厘米不到的地方,被拉扯的笔直的细铁链挽留了。
手的主人笑了一下,对这些小把戏很有宽容心。
于是他把手收回去,枕在自己脑后。那黑色的细链像一条小蛇缠在他肌rou薄匀的小臂上,爬行消失在乌黑鬓发间。
翁沛的手指从他被蒙住的眼睛摸到鼻梁、嘴唇,又在喉咙上打着转:“我想知道,你这样俯视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起来解剖台上,那些不会说话的人。”
手指感受到喉结的微小滑动,她刚要发笑,陶珞却给出了不假思索的回答。
“没有。”
他说:“你是活的,我不至于那么糊涂。”
翁沛不再问这种愚蠢的问题,她牵起他的手去摸自己的下体:“太干了,等会儿不好进去,你帮我揉点水出来。”
炎夏午后,寂寂无人,半透明的窗帘挡不住光线和高鸣蝉声。
空调机开到22度,室内还是翻涌着一股难耐的热潮。
她在他面前张开双腿,他什么也看不见,手指却被允许探入,在紧窒的yindao里摸索按压。
“……嗯……别按那里。”
双乳高挺,嫣红的奶头似两粒赤珊瑚小珠,随着呼吸微微抖动,乳沟隐约有水渍,小腹平坦白皙,甚至连私处都如未发育般幼嫩光滑。
她捉住他的手腕:“……够湿了。”那叁根沾满yin液的手指从yinchun里被拔出来,指尖刮过红肿的阴蒂,惹得她腰软齿关也软,身体像含羞草,一旦被触碰就想闭合,却合拢不了浪荡的喘息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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