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豆浆,捧在手里也可以暖手。
她赶上了小组集合,室友看见那杯豆浆,眼睛一亮:“我说我怎么早上没看见你呢,原来你去食堂等豆浆了,昨晚我们在小李房里通宵玩游戏了,有个研究员告诉我们说食堂的豆浆很好喝,可惜一天只榨五杯,看人卖豆浆,也是蛮奇葩的。”
翁沛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走后门才有豆浆喝的,所以只笑笑。
又是红豆。
叼着吸管的时候她想:我又没有忘。
结束最后一个山村的走访调查,陈法官又紧锣密鼓地开了两场小会议,市里的卫生行政部门第二次鉴定报告出了偏差,现在只能等权威医学会来C市重新进行医疗鉴定,这对于他们来说是好事,所以又天降半日假期,等第二、第叁小组来基地汇合再一同回去市里。
这半天假期,法院的工作人员去给山顶的一所小学做普法和支教活动,翁沛和这些留守儿童们在cao场玩游戏,也给他们上英语课,孩子们跟她玩得好,告诉她在教学楼楼顶可以看到很美的日出。
夜里回到基地,她无事可忙,就溜到段余宁房间里和他“叙旧”,偶然在他枕头柜抽屉里发现一本复印本的《绣榻野史》。
她惊呆了,翻了几页发现末页的还写着一大串看不懂的数学公式,起床后就拿着书去洗手间问正在刮胡子的段余宁:“段小宁,你们基地的研究员之间传看这种小本本啊?”
段余宁说,那是开会时跟同事借来做草稿纸的,一不小心都带回屋了。
翁沛借走了这本艳情小说,准备回去细细品读。
临走的那天清早,她推开学校教学楼天台的铁门,迎着天边暝薄日光伸了个懒腰。
好久没有在山顶看过日出了,她爬到水泥护栏上,把脚伸到外面,外边还有一层铁丝网,比坐着的位置低许多,正好用来搁脚。
楼下是六年级的教室,早读课孩子们在背诵唐诗,书声琅琅,晨风微凉。
太阳正一点点从东山后爬升,她听到身后有人走近,然后一个耳机就被戴在了她的头上。
她转过脸,看见穿着白大褂的段余宁,就知道他又任性翘班了。
段余宁在她手边的水泥护栏上坐下。
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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