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
翁沛在被子里翻了个身面朝他:“你是不是故意跑调?”
“唱给猫听的,不需要在调子上,”段余宁厚着脸皮说:“要么你亲我一下,我就不唱了。”
翁沛亲了他一下,躲过他要来按自己后脑的手,飞快缩进被子里。
段余宁也跟着缩进被子底下:“我看你是不想上班了……”
猫没见过这阵仗,不知道两个人类在被子里鼓捣什么,动静不断,于是自己跳下床跑了。
在浴室里洗完澡,翁沛裹着他的白色浴袍坐在洗手台上,两腿间站着浴袍的主人。
她捧着他的脸,左右端详:“你长胡渣了啊。”
二十叁岁了,一夜过去,下巴会长出淡青的胡渣。
段余宁用下巴在她柔嫩的面庞上蹭了蹭,漫不经心地说着rou麻情话:“这不是胡渣,是思念。”
她边笑边躲开这种糙刺带来的亲昵,身上这件浴袍太滑,差点从洗手台上掉下去,还好被他的手臂托住。
“那现在我要把它刮掉了?”反正应该每天都会长出新的思念。
她拿着男士剃须刀,托着他的下巴,跃跃欲试:“说实话还蛮有男人味的。”
段余宁说:“嗯。”垂眼看她,“泡沫还没弄,你就直接上手刮了?”
翁沛笑着道歉,专注又细致地替他清理,夸道:“段老师好有品味,连须后水都这么好闻!段老师今天去录最后一节课也要加油啊!”
段余宁轻轻掐了一把她的腰:“话多。”
C大生物学专业大叁年级的学生们在这个期末遇到了空降、强制性要求完成的校内网课。学生们登录教务处网络教学平台,骂骂咧咧地点开那十四节网络课,暗戳戳想都给这门课评低分,让它下学期开都开不起来。
生化学院教务处的老师例行choucha期末教学课程评分,看到施老教授的那门课以99.9%的好评率飘红在榜首,当即决定了解民情,点开学校论坛,精准找到相关讨论帖。
帖子里盖楼呈现两极分化,一派在夸“老师好年轻好他妈帅”,一派在哭“题目太多太几把难”,纷纷求问这位是哪路神仙。
教务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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