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帝最近身体越来越不好,也越来越喜怒无常。
大监唯恐陈帝对自己下手,十分不安。
陈帝忽而极其阴沉地笑了一声,他眸如闪电,似看蝼蚁一般鄙夷,道:“你在想什么?揣测我的心思么?”
大监赶紧磕头,“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
陈帝软了口气,淡淡笑了,“下去吧,最近不要在朕面前晃悠了。”
“是,陛下。”
大监战战兢兢地下去了。
金橘的事情是一根刺,让陈帝一下想起金宴竹来。
陈帝召来影卫,吩咐道:“金宴竹不必留了。”
他不喜欢看见太和美的东西。
陈帝这次游园回去后,立马大病一场。
正好快到新年了,于是便休了朝。
他整天将养着,只觉得似乎精气神一天不如一天,但他依旧强撑着。
几方回来的消息,都算还好。
大概因为要过年了,所有人都想安生过一个新年。
陈帝只偶尔喊人进宫敲打下,其余的时候都是待在自己的寝殿内,他开始长时间地不说话,只是久坐着。
大监张罗着事宜。
终于,腊月十三,贾阮回来了。
***
陈帝这一日心情好,便乔装了出门去看贾阮。
贾阮一到京城,按照惯例,都是先暂时住在城外的驿站里。
贾阮出嫁后,过得日子不错,这次回来也是贾敏的授意。
贾阮不喜欢贾敏,但她更不喜欢嫁给了甄让的贾甄甄。
“贾甄甄!”
贾阮捏着桌子上的银簪,脸孔变得扭曲。
侍女一直害怕贾阮,她觉得贾阮颇有些喜怒无常的意思。
于是一伺候贾阮梳洗完,侍女赶紧就端着水盆出门了,谁知道,一出门就碰上了陈帝。
陈帝身边的小内侍,比个手势要侍女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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