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们整整齐齐地列好了队伍开始踏步,不仅连每步的距离,甚至连抬手的幅度都是一样的。
令行禁止!
他突然想到了这个词,他从没在永州府兵上看到这种特质,接下来土匪们开始练习长矛,动作也整齐得吓人。
他的心脏砰砰砰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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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了?rdquo;郡守夫人急切地问向永州郡守,我弟弟自幼娇生惯养、没吃什么苦,他若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和死去的爹妈交代?rdquo;
永州郡守头疼地打了一个摆手,他那小舅子说的好听点胸有大志,说得难听点就是吃饱没事干,自从皇帝死了,天天游说自己造|反。
也不看看永州一没钱二没兵,这反造得起来吗?
放是能放,就是要钱。rdquo;
说到这儿,永州郡守抽了抽嘴角,那少年可比自己有钱多了好吗。
不要脸,太他妈不要脸了。
唉,谁叫自己摊上这个小舅子呢?程宥虽不大成器,对自己这个姐夫还是很敬重的,把他当成了半个父亲来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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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程宥?rdquo;
谢蘅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年轻人,浓眉大眼,看着老老实实,易让人心生好感。
回大王,小人正是程宥。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