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人地突起。
阳光充裕的午后,阮锦棉将陆崇抱到轮椅上,推着他到阳台上晒太阳,帮他按摩肿胀的踝、膝、腕关节。
“要不,还是去医院吧,”阮锦棉抬起头看他,犹豫地说,“这样硬扛着,实在是太辛苦了。”
陆崇摇摇头:“我不想去。我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我很讨厌医院,也害怕医院。”他抬头望向碧蓝天空,回忆起了遥远的过去:“你那时在医院里住得太久了,每当我沿着那条熟悉的路线走进你的病房时,我都忍不住会想,我的阮阮又被这个冰冷的地方消耗了一天,又多吃了一天的苦头,可我什么都不能为他做。那种感觉真是太糟糕了,我实在是,不愿意再走进医院。”
阮锦棉坐在地上,慢慢地伏在了他的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