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里的男人,气愤难平的反问,“再找人砸他的腿?还是杀了他扔进海里喂鱼?”
他听她一顿质问更加火大,厉声低吼:“如果不是你,我早就一枪崩了那个惦记别人老婆的垃圾!”
黎粹忍住心中上涌的气怒,一遍遍高度自己决不能惹到他,尽量口吻平和的劝:“算了,商琛,你不就是生气沈学长和我在美国的那一年吗?”她又吐了口浊气,缓缓摇头,“你想多了,什么都没发生。”
“我知道。”他邪肆轻笑,扫她一眼,“在贡港的那个晚上我就知道。”
她涩然垂目,指尖发狠抠进裙摆纱料,唇瓣微微抖着启口道:“沈学长在美国帮我和我爸妈不少忙,你要是有什么不满意你冲我来,别再让无辜的人卷入你我之间了。”
商琛搁下酒杯,左手插着西装裤兜步步逼近到她身前,黑瞳俯视女人纯白无瑕的肌肤,略带薄茧的右手轻抚她精致侧颜,温和问道:“帮了你和岳父岳母什么?说给我听听。”
她听不出来他这说的是正话还是反话,精神高度紧张,思考说出口的每一句,谨慎道:“这都不重要。结果就是我现在站在你面前,我们之间的一切和别人都没有任何关系。”
“别人,啧。”男人摇头,戏谑咂舌,“为了你不惜命追我的车,在你嘴里就是别人。粹粹,你这话可真够伤人心。”
他说话和做事一样狠辣,辣得女人明眸里蓄着水汽,她从喉咙挤出字眼,冲他崩溃高喊:“我能怎么办?!那你说我能怎么办?我到底说什么你才能高兴!”
商琛火气直冒,虎口扣住她下巴,黑着脸狠狠发话:“你为别的男人说什么,老子都不高兴!”
反正自己的话他都不乐意听,黎粹干脆也不再应和他,倔强不甘的瞪视回去,咬牙声声驳斥:“商先生难道忘了你以前在白彦月面前对我什么态度吗?对了,你现在还骗着市长的女儿,跟你比起来,我说这些话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她翻以前旧账把他的话逼退进喉里,他抽回手,怒气聚于一处胸膛闷堵,心脏隐忍的几乎炸裂,愤然迈大步走回桌边,又给自己倒杯红酒一饮而尽。
酒精有麻痹情绪的作用,他又疾步回到她面前,伸出手臂将女人牢牢扣进怀里。
“都会死,粹粹。”男人墨眸腥红,后槽牙磨得咯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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