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条不干净,不然也不会被藏在这样一间密室里。
“你从哪来的那么多金条?”她回船舱的路上问他。
“之前那笔贡港的生意成了,这是帕蒙给的交易金。”商琛没想隐瞒,反正之前也已经带她去东南亚走过一遭。
“到底是什么生意?这,这么多钱,还要拿金条给。”她不可思议的问,还故意顿了两个字。
“粹粹,卧底套话可不是你这么套的。”商琛领着她迈出暗门,还慷慨地为她支招,“你可以试试在床上让我高兴高兴,说不定我脑子一热就什么都说了。”
黎粹跟在他身后,鼻尖轻嗤,摇摇头道:“那个国际安全组织的娜玛也跟在帕蒙亲王身边,最后还不是一无所获,我可不想和她一样被扔进海里喂鲨鱼。”
商琛以赞赏的目光看她,为她打开卧室门,“你这个机灵的女人,趁天还没亮再去睡一会儿。我还有点儿事,一会儿回来陪你。”
这“陪”字引得女人心里不爽,说得好像她离了他真睡不着一样。她气鼓鼓地挣开他的手,再用力甩上房门,当作对他言语的抗争。
手下们陆续从暗道里走出来离开套间。
商琛墨眸里的城府极深,单手插裤兜走到门外,阿昆还在他面前侯着命令。
套间厚重隔音的门板关上,里面听不见任何声音,男人俊颜浮现的笑意阴戾冷酷,沉声下令:“去透个风给沈毅尧,说头等舱藏着一笔来路不明的黄金。”
“先生,这...”阿昆不懂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