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塞进后车座,弯腰捡起那本沾满泥土的笔记本,再冷声对阿昆命令道:“你留下报警处理祁希冉的尸体,再将那两个偷渡客装成意外做掉,别走漏风声。”
“是,先生。”
阿昆恭敬应声,待商琛坐进后车座,为他们关好后车座,指派两个保镖坐到车前座,再带着剩下的人处理眼前的事情。
车子渐渐驶离公园小路,后座气压极低,貌合神离的夫妻正在打架,女人动手,男人沉冷。
黎粹拼了全身力气撕扯他衬衫衣领,任凭手上的血污蹭到他白衬衫上,拍打他平直宽阔的脊背和手臂,他的袖子都被她撕的开了口,健硕小臂还有她扇过去的五指印。
商琛目色森冷,他也处于暴躁的边缘,想到这女人在自己背后搞一堆小动作,怒得抬起手钳住女人挥舞的手腕,另一只手扣住她后脑勺,凑到自己面前,对准她檀口狠狠吻了上去,粗暴噬咬着她的唇舌。
这不过他们二人一个交锋的出口,她也伸臂缠着他颈子,贝齿咬破他的舌尖,如同一个吸人精魄的妖精,灵活的,翻来覆去地搅他口中的舌rou,尝他的血腥味儿。
前面坐着的两个保镖瞄到后视镜都吓傻了眼。刚才这夫妻俩还在吵架,夫人差点把先生衬衫撕碎了,一个比一个火冒三丈,这会儿居然抱着头亲到一起去了。
后座,两个人互相啃咬谁也不肯退下,两个人的衣服都沾着血,两个人看起来都伤痕累累,一如他们之间的感情,遍布无法愈合的伤疤。
大抵是女人带着满腔怒恨,那气势汹汹的吻愈演愈烈,吻得他躁怒气焰节节败退,直到挡无可挡,渐渐地,他唇边挑起笑意,任她索取,发泄,吸自己的血。
他告诉自己,算了,这个女人找证据扳倒自己又有什么所谓,她是他的妻子,还怀着他的孩子,他们一家三口以后会好好的生活。
这点温情对于一个从小到大被当作利益工具的男人来说,足够了。
黎粹似乎感受到他的放任,也不再和他的唇舌纠缠,气冲冲地胸脯剧烈起伏,两只手仍揪住他的衣领不放。
商琛低眸,瞧她刚才被雨水冲到发白的小脸恢复了些红润,坏里坏气地笑了笑,问:“你是吸我的血,补你自己么?”
她冷冷“哼”了一声,向后推了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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