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被调查了那么长时间,更加没精力管。
只是后来都放出来了,她怎么没进医院做流产啊,现在不是说什么无痛人流嘛。
好奇怪。
乱吃药是啥意思?打胎药?
搞不懂。
但是医生指责她家大人没就近送医院在县城抢救,江海潮倒是能理解。
县城太小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全是熟人。只要有一个人知道邹澜打胎的事,说不定过不了一夜,全县城的人都晓得了这事。
反正,一声叹息吧。
都这样了,就让过往种种一并流掉算了。她才19岁呢,她的人生才刚开始。
“她好糊涂哦!”海音气呼呼,“那个男的那么坏,事后避孕药很伤身体的。她竟然吃那个。”
就是,太烂了。
邹澜竟然还当成宝,倒霉简直理所当然。
姐妹三个一道讨伐渣男,虞凯他们跑下楼,东张西望,瞧见她们激动死了:“大姐大姐,你快来。”
“怎么了?”江海潮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满头雾水地看着位头发花白的阿姨手里拿着束花,那花有点蔫吧了,不知道她捧着干嘛。
海军兴奋死了:“大姐,你看这花,我们要不要收?”
原来医院病人出院回家,人家送的花都不会带走,因为怕带上病气。
至于病气是个啥东西,不重要,反正就是这讲究。
奇怪的是,他们不担心果篮上会有病气,都会把水果直接带走。
至于被丢掉的花呢,如果状况良好,会有人过来回收。
江海潮怀疑是花店,因为一束花回收价格3-5块钱不等,特别好的品种甚至可以80-10块。除了花店重新收拾了反手再卖出去以外,谁会高价再回收啊。
至于开始蔫吧的,那就只能丢垃圾桶了。毕竟顾客再冤大头,也不可能去花店买明显开败了的花啊。
虞凯他们瞧见护工阿姨收拾完病房要丢花的时候,便灵机一动,认为这花可以回收。
真的,干花用起来比仿真花省事多了,好轻松的。
“大姐,刚好我们……”
江海潮直接打断了弟弟们的话,这群小猪啊,怎么能兜底。她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报了个价:“五毛钱一束。”
阿姨头摇成了拨浪鼓:“那不行,起码一块。”
“随便你。”江海潮冷酷的很,“最多五毛,不行拉倒算了。五毛我都没啥赚头了。算了,走走走,我们回家去。”
“等等。”工勤阿姨实在是找不到其他人收这种蔫吧的花,只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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