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没事的。夫妻打架床头打床尾和,那两个都是心里惦记着彼此的人,不会闹出什么事来。”
顶多不过闹出个孩子来,不碍事。
皇帝心下却不太是滋味,回头看了眼那屋子,淡淡道:“今夜叫若空公子来侍寝。”
“圣上适才还不是说要通宵批奏疏吗?”
“突然不想看了。”她孩子气道,想起来那人至今还关在冷宫面壁思过。乘轿撵,亲自去接人。
那是一个极其肖似陆清河的男子,甚至比于他还俊郎几分,才情也不输其下。
屋内,银铃没想到那厮一起之下将自己扒了个精光,提了灯火要叫她看他身子到底有没有别的女人的痕迹。
可这种事哪儿是肉眼能够看出来的,完事都完事好几天了!
她不看,不想看,也不敢看,背过身子去骂他。
“你把衣服给我穿起来,陆清河!难道你这身衣服,当真在哪个女人面前都可以脱的下吗?”
骂着,她自己也哭了起来,坐在床上的耷拉着脑袋。
“我承认,我是嫉妒了,吃醋了,害怕弄丢了你。可是从答应她那一刻起,无论你是不是为了救我,我们都完了!”
陆清河深吸口气,压住心中的怒火。一把将她转过身来,像个陀螺似的旋到他正对面。一坐一立,脸正好就对着他劲瘦的腰身。吓得她连忙闭上眼,避免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睁开眼自己看看,我若是有一句谎话就叫天打五雷劈,劈死我!”
她还是闭着眼,别开脸,耳珠涨的通红如血。
既是不愿意看,陆清河索性抓起她的手。用细腻柔软的指腹覆上脖颈间的红斑,用些力还能摸到肿胀的脓包。
她果然神情一怔,顿了手。
“睁开眼,你自己看看哪个女人抓的咬的,能肿出这样的脓包。我这全身上下就你咬的这出伤口,牙尖嘴利的,当真想要咬死我!”
“我,我没有!”
她生长在苗疆,蜂蛰的,女人咬的,还是清楚的。眉头松动,气势就落了下风。想要收回手,反倒被他一把拉近怀里。冰凉的唇印在坚硬的胸口上,柔弱的手指就像扒着光溜溜的墙壁一下,无所支撑摔在他的身上。
“你,你要干什么?”
“叫你自己亲眼看看,免得让你日后又拿此事来说!叫我蒙受这不白之冤!”
这,这蜂包都看完了,他还要看哪儿!
银铃跟只陀螺一样,连忙从他身上滚下。没看着方向,一下滚到出了床榻,咚地掉到地下去了。
陆清河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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