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搭得规整漂亮,一串串紫红色的葡萄挂在上头,日光从叶间的缝隙中筛落下来,撒下点点璀璨碎金。
萧时善微仰着头,眯起眼睛看着,余光中瞥见一道身影,她连忙瞧了过去。
虽说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她已?经好些天没?见到李澈了,每次听?到外面有动静,她都会下意识地?竖起耳朵,既紧张又烦躁,也不知道是希望他来,还是不希望他来。
这会儿见到了人,反而有点不知所措,她的头发随意挽着,身上的衣裙也只是一条普通的鹅黄长裙,没?有任何出彩之处,萧时善心下懊恼,但很快她就发现,她这点苦恼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他的目光只是在她身上稍稍停留,短暂到不足以注意她的穿着打扮。
李澈停在不远处,似乎是在看她身后的葡萄架,静了一息道:“你身子刚好,少吹些风。”
他没?有停留,取完东西便离开?了,耳边的树叶沙沙作响,待他走后,萧时善在葡萄架下站了好一会儿,怔怔地?道:“是我不好看了吗?”
“姑娘好看,奴婢从没?见过比姑娘还美的人。”小燕在见到萧时善以前,都不知道人还能美成这样,像画里?走出来的仙女。
那他为什么不再?看她了,是终于?发觉她也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么,萧时善坐了下来,看着藤蔓间摇曳闪烁的光晕,咬了咬朱唇,只觉得这些乱糟糟的事儿真是够没?意思的,除了叫人苦闷烦恼,还有什么用?处。
他还管她吹不吹风,怕是彻底没?了她这个人,他才真正轻松自在了。
隔天,萧时善突然?听?到一个消息,丁重喜丁大人暴毙了。
“你从哪里?听?说的?”萧时善追问道。
“外面都传遍了,奴婢去拿饭食,听?厨房里?的人说的。”小燕知道那位丁大人,知府衙门的人也都认识他,不久前还来过府上,没?想到说没?就没?了。
萧时善意识到此事并不简单,前面的雷知府,如今的丁重喜,都是这般死得蹊跷,她不由得想起李澈,他在这个位置上,只怕也是危机四伏。
这天夜里?,萧时善辗转反侧,摸出了一个荷包,里?面盛着好些个小玉件,足足有七个生肖,是李澈随手雕给她玩的物件,她出神地?瞧着,忽然?看到窗户外边闪过一道黑影。
萧时善心中一凛,忙坐起身来,仔细听?了片刻,似乎又没?有了动静,她心里?七上八下,穿了件外衫,叫醒了在外间守夜的小燕。
“姑——”萧时善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小燕的嘴,隐约听?到房门拨动的声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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