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送给了其他班的老师。
晚上,某人向她邀功:“你们班的同学喝了我的奶茶,没说我两句好话?”
陈瓦霜:“没有哦,他们都不爱喝这玩意儿呢。”
“不可能,没有人能逃得了中式奶茶。”他笃定地道,“一定有人说你男朋友大方又体贴。”
陈瓦霜:“男朋友?我说你只是个追求者。”
电话那端的人愤愤咬牙:“行,追求者,早晚让他们认可我是你的唯一男朋友。”
陈瓦霜:“为什么强调唯一?说得我有好多似的。”
“你说呢?下回我过去,别又钻出个什么亚历山大出来。”
所以,这个小心眼男人还在吃亚历克斯的醋!
“都说了那只是个同学,他有女朋友的。”
男人不依不饶:“有女朋友怎么还要你打他的电话?我虽然听不懂俄语,但眼睛没瞎。”
“当时他觉得你有点儿凶,怕我出事。”陈瓦霜突然想损他两句,本职员由蔻蔻群四二贰二雾纠一四七整理“我解释说,你虽然看起来面色凶狠,但心地善良,天天做好事不留名。”
“陈小兔!”他气得喊了一声,“叔叔长得凶?叔叔凶你了?”
“呃……”
“我告诉你陈小兔,哄不好了……除非你当面哄。”
陈瓦霜顿了顿,笑着说:“那我试试,争取寒假回国。”
男人闻言沉默一秒,声音略低:“兔,不用你争取什么,叔叔可以过去。”
这段日子并非每天都有视频或语音聊天,他极少说他面临什么压力,每次通话都忙着调.情,但陈瓦霜能想象得到,他们家的人一定知晓他来莫斯科出差就铁定会来找她……平时他们刻意避开这些不开心的话题,但是回想一番,她从头到尾什么都没有做过,一直都在被动接受。
这一次,她想主动做些什么。
……
这里的寒假从圣诞节开始算,一直放到俄历新年,一共有半个月,放完假再回来考试。12月初,陈瓦霜跟陈庆媛聊天时说:“妈妈,寒假我想回国。”
陈庆媛愣了愣:“怎么突然想回国?”
“嗯,想回去看看。”
“家里一切都好,春节我跟你爸爸可以去法国。”
话术跟从前并没什么不同,可见他们并不知道陆墨白有过来,陈瓦霜平静地道:“还有,我想回去见陆叔叔。”
陈庆媛的语气瞬间紧张:“什么?霜霜,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你怎么现在还没忘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