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抱着瓶子咕咚喝了几大口,像是从沙漠里逃出来的旅行者,喝得这么急,后来陆墨白一把夺走瓶子放在床头柜。男人仿佛有点儿吃这瓶水的醋,凑了唇过去,让她来亲自己。
她倒是配合,仰起脖子,大方地亲吻他。小兔口中尽是一股子清甜味儿,让男人总觉得仿佛是在舔着夏日里的冰棒。
坐在床上抱着腻歪了一会儿,男人身上浴袍的带子已被他松开,有只不安分的小手掌在他胸前游移,突然摸到他身上的伤疤,下意识地停了停。
“怎么了?”
“你身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陆墨白低头看着身上那两道明显的疤,还有一条不大明显,不以为意道:“有的是当兵训练时不小心弄出来的,还有的是执行任务时受了点儿伤。”
小兔没说话,凭空咽了咽。
陆墨白疑惑地问:“怎么,嫌弃它?”
陈瓦霜道:“不是,就是好奇。”
“有次撤侨,我们被派去营救被一伙持器械趁火打劫的当地匪徒劫持的同胞,他们的目的是要钱要物,我们又不能直接开枪打死他们,只好赤手空拳地搏斗,或者借助木棍之类打跑他们,就不小心受了点儿小伤。”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陈瓦霜觉得事情非同小可,却又无以言表,只能抚着他的伤口,睁大双眼望着这个对任何事情都举重若轻的男人。
陆墨白发笑:“你这什么表情,只是小伤,那次几个战友不同程度都有些磕碰,不过任务圆满完成,请祖国人民放心。”
说话时,骨子里还是有股藏不住的痞劲儿。
“这叫磕碰?”陈瓦霜语气犹疑。
“啊,对叔叔来说,只是磕碰。”
陈瓦霜沉默下来。
他却扬起笑容:“傻小兔,这是叔叔的勋章,集体二等功呢,叔叔容易获得么。”
陈瓦霜没理会他的得意劲儿,抚过它们,声音轻轻的:“还疼吗?”
“不疼……”他很快改口,拉长了声音,“还疼着,小兔亲亲就不疼了。”
见他一副狡猾的模样,陈瓦霜冷哼,不过还是乖乖听话,撇开他的浴袍,贴近一些,细细地亲吻那道结了瘢痕的伤疤,还伸出了柔软的小舌头舔了舔。
手掌摸在他的腹肌处,块垒分明,十分结实,抱着他的时候就能感觉到腰腹很有力量,现在肌肤相亲,体会愈加明显。他的心跳稳健有力,简直震得她脸发疼。
男人却低头看着小兔,呼吸一瞬间止住。
她亲这些伤痕的意义比亲他嘴唇要重大得多,也似乎更令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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