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根箭杆,他将箭插放到了马身另外一侧,是
不想让几人知道他箭不够,但没想到几个哨骑有远镜,反而提前暴露了。
“马股上有血迹,他马有伤,但是小伤。”杨光第边看边道,“秦叔,他也只有一匹马,只要射杀了他马,我们就可以反过去追杀他。”
“要如何引他到近处?”
几人都焦虑的皱着眉,这附近一片旷野,鞑子机动性占优,他们没办法去围攻,若是任由他跟着,始终是个巨大的威胁。
突然马上的旗总发出轻微的嗬嗬声,其他人没有在意,杨光第以为他难受,连忙凑过去,只见旗总脸色苍白,但咽喉上伤口的血并不多。
旗总手比划了两下,杨光第满脸疑惑,旗总转头看看,将马身上挂的一个椰瓢举起,不停的摇晃着,让里面的水发出声响。
“水?”杨光第猜到旗总是要提醒如何引鞑子接近,“水井?”
旗总摇摇头,手势又比划一下,最后朝着东南方指点。
“水……”杨光第喃喃道,“旧河道。”
……
午时二刻,铜城驿东北方十五里,后面的清军又一次策马冲来,杨光第几人持弓预备,却并不射击。游骑兵的箭枝也只剩下十来支,但比那清军的情况好得多,那清军时远时近,不停的向几人施加压力。几人发现他箭支不足,根本不轻易放箭,以防那鞑子获取
箭支。
五人继续往南走,过了片刻后杨光第喊道,“秦叔,河道!”
大地上出现了一道明显的痕迹,从西南方而来,往东北方延伸。
那清军似乎也发现了河道,平原上的河道很可能给双方带来变数,他很快再次打马靠近过来,很快到了五十步内,秦九泽打个口哨,行走的几人立刻停下。那清军也停下马,跳下马背来步行接近。杨光第往嘴里塞了一把雪,眼睛一直盯着那清军,除了他之外,秦九泽三人都手执步弓,在五十步已经是交战距离,但
几人都不射击。
清军手中握持着步弓和箭,走一步停一下,缓慢但坚定的接近,杨光第感觉呼吸有些不畅,赶紧定了定神。几人都知道这个鞑子箭术惊人,但他只有一支箭,在这种开阔地有备的情况下,很难命中要害。一旦射出这支箭,这鞑子就再无威胁,毕竟这边有四名全副武装
的游骑兵,想要在正面的近距离交战中击败他们,没人能有十足把握。
那清军接近得越来越慢,步幅也越来越小,显然对几名游骑兵也并非毫无顾忌。他以步行靠近,是担心游骑兵射击他的坐骑,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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