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不省心的明星,已经是深夜时分了。
慕林逛了一大杯速溶咖啡,又翻开了陆诚整理的口供,其实顾洵的口供中有许多的疑点,比如说为什么顾洵会在公交车上一直沉睡到深夜,还无知觉,设置的闹钟没有响起的细节也不足以解释。
而且,慕林特意观察过,顾洵的手机是指纹锁,只要他沉睡道一定程度,别人碰他的手,估计也不知道。
以及王滨的死亡时间——若是深夜时分才见到了凶手,那么此时受害者究竟是否已经死亡?
而这一切,都必须得贺延解剖之后才能下定论。
而这些一般不是最大的难事,至少对贺延来说一般也不是难事。
但恰巧的是以顾洵和慕林糟糕的审问为开头,接下来的事少说也是一波三折。
贺延将手术刀放在一旁的不锈钢碟中,慢条斯理的退下了裹尸袋。
他并不着急着解剖,而是饶有兴致的观察起来,死者的伤口。
按照之前已有的案例表明,这种伤口的最长存活时间是三天。而眼前死者最多刚刚死去一天,那有没有可能成功“复活”一次?
贺延观察着死者胸前的伤口,伤口已经呈现出完全闭合的状态。
但若是细胞没有得到供养,恐怕产生不了活性,也就永远无法愈合了。
贺延给王滨打了一针营养剂,又挂上了一瓶盐水,开始翻找起心脏复苏才会用到的电击仪器,他倒是真的想去尝试一次。
最后,贺延在王滨躺着的解剖台底下发现了仪器。
贺延又拿来了几根针线,开始仔细的缝合起来。
按理说贺延这样做根本不合警队的规矩,况且他的本职工作应是解剖死者的遗体,但他却在进行二次伤害。
贺延无法无天惯了,倒也不觉得是什么大事,毕竟如果成功,那就不必花那么多心思去寻找凶手了。
一切准备就绪了,贺延插上机器的插口,将电击起搏器放在死者的胸口,电流通过了死者的尸体,王滨开始不自觉的抖动着,似乎还会死透,正在挣扎着从地狱爬回人间一般。
贺延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无镜片镜框,贺安说,配他常年穿着的白大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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