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目,但是,比起总共的支出来说,绝对是不够的。
而近几年来,沈一凡都在负责顾丹阳的案子,哪怕是一丝可能与他有关的蛛丝马迹也不可能放过。
在这种情况下,顾丹阳在栎城经商盈利的可能性并不大,只能选择退居幕后。
但是,这又不符合顾洵口中描述的“张扬又恣意”的顾丹阳的形象。
他们现在尚且不清楚内情,慕林也不好由着性子猜想。
一切还是只有等到沈一凡将酒吧的经营者带回警局,才能下定论。
正当慕林准备打电话催促,沈一凡就满脸微笑地拽着一个人,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刑侦组办公室。
沈一凡将手铐的另一边拷在靠背椅上,才转身,对慕林说道:“现在,请允许我庄严的介绍一下这位小姐,——钱静小姐。如果我不曾记错的话,钱小姐似乎是慕队上一桩案件的受害者。”
钱静抬起头,神情疲惫,双颊很明显的圆润起来了,和几个月前瘦的形销骨立的那人似乎判若两人。
沈一凡面带笑容,语气却是咄咄逼人的:“钱小姐几个月前似乎还是一家普通公司的白领,怎么突然辞职了呢?而且,据我了解,钱小姐每个月的工资也不算高,却有钱开酒吧,即使只是在栎城较为偏僻的地段。钱小姐的钱包中甚至还有几张专门售卖昂贵的饰品的珠宝店的票据。而我们明明专门在钱小姐身边布防了,但是却没有发现过钱小姐出现在那家酒吧。而据那位知情者先生指认,你就是它的老板。”
钱静抬起头,疲惫的神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狂热的神情。
她的眼睛几乎是充斥着白色,似乎是在用不屑的目光扫视着身旁的几位警察,又喃喃自语道:“感谢神明吧!他将福祉带给了他的信徒。即便他的rou/体/凡/胎早已消逝,他的灵魂却是不灭的。”
“神明?”慕林皱眉,下意识的念了一个名字,“顾延年?”
钱静瞪大了双眼,似乎在为他不敬的举动而感到震惊。
同时,她的脸上又情不自禁地浮现出恬静的微笑,颇为自豪的说道:“是的,感谢神吧。他启发了我,让我明白,我们不过是渺小的人类。只有他是永生不灭的,即使死亡,也依旧存有后继者,为此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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