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动了动,床头这柱子很高,扯得我胳膊几乎折了。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必再做无谓的挣扎,干脆闭上眼,由着他粗暴地捏着我的胸口,又被翻了过去,提着我的后腰,随后,一阵撕裂般的痛挤了进来。
我条件反射地咬紧了嘴唇,随后吸了口气,娇气地叫了一声:“快点……”
“快点?”他猛地提起我的头发,逼我直视他,眼里冒着火星:“真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