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掏出包花花绿绿的糖来交给我,龇着那几个参差的牙:“姐,我昨天考试得了第一,你别哭,都给你吃。”
我笑了笑,摸着他的小脑袋,把糖揣进了兜里。
祁叔是个暴躁的老头,但凡还能动动嘴皮,绝会cao着国骂往走撵我,只是现在他已经不能说话,不仅如此,视力已经减退到看人只剩个影子。
何姨给我倒了水,又拉我的手:“柔柔,你这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你哥又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