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动了动,咬牙切齿的低咒:“艹,湿成这样还这么紧。”
我呻吟了一声,组织不起任何能够称之为句子的语言。
他又拔出来,扯掉了我腿上的皮带,随后拽着我全无气力的腰,一口气套到了底,我本能地抽搐起来,早就没了重心,被他不断taonong着,被束缚的双手紧攥着床头的铁柱,眼泪又疯了一样地淌了下来,快感从燕好处开始放射,麻痹了我的全部神经,感觉如此强烈,我想,他所说的欲仙欲死,大概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