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是他教我的,我也的确是分不太清,既然求人,我力求唯唯诺诺,只好应承:“……分不清。”
好在他没再坚持这个话题:“其他参照物呢?”
“没了。”
“那我想办法吧。”他道:“确定是赌场,对吧。”
“嗯。”我道:“确定是,门口站着兔女郎,里面有百家乐。”
百家乐在通济并不流行,我猜想应该不多,我很庆幸我昨天看到了它而不是只看斗地主。
“行。”他说:“我就来。”好像还有点温柔:“别哭了,哭得人心烦。”
挂了电话,我总算开始放心。
这件事连温励都不管,那对别人我更不能要求太多,毕竟太子跟我非亲非故还有点怨,他能管,我也该知足了。
等着的这段时间,我忽然想起了我和温励最开始时候的事。
我真正意义上的初恋其实就是他,虽然我自己到现在也不想承认这一点。那时候祁家要我先跟大哥住在一起,等够年龄再办结婚证,我不乐意,就被扫地出门,出去之后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也不懂得去JC局,自己饿了两天差点昏倒,被一个女人捡回家去,问我愿不愿意跟着她做,保证以后穿金戴银,吃香喝辣,要是我想继续读书也可以。
我闻着她身上的脂粉味,就大概猜到她是做什么的,结果果不其然,她是要我跟她卖身。我这人一向没什么节cao,就觉得做卖身好像也没什么不好,之后这女人问我是不是处女,知道我是以后,顿时说给我介绍个有钱的金主,处女能卖个好价钱。
很快就有了金主,她带我去见那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那是顿豪华晚宴,他旁边坐得是温励,那时候他才刚进公司,职位是总监,席间听人说这厮是个天才学霸,就读于M国的一线学院,文凭是硕士,总之出色的一塌糊涂。
后来的事情只能归咎于双胞胎之间的心灵感应,温励其实是个满正经的人,况且他那长相家世,又跟我同龄,实在不是找应召女郎的那一型,结果他给了那女人点钱,把我领了回去,问了问我的家庭背景,后来就滚到了床上。
一个星期后温励就回了国,加上祁家又说觉得那次太过分,把我叫回家去住,于是我和温励其实八百年都不见一次,除了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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