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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爷子发现了阮轲的存在,直接来了两人住的地方,指着江眠的鼻子骂了一通,对他这个梨园唱戏的都不屑一看。
那事让两人的气氛僵了许久。
去参加完沈棠和季归鹤的婚礼后,江眠又追上来,保证自己会解决家里那边的事,阮轲淡淡应了,抽身就走,离开a市去工作,直到昨天才回来。
生病让他懵了很久,才想起为什么会拒绝接听江眠的电话。
也没什么,只是他的预想成真,江大少爷故态复萌,在他不在的日子里,跟着某个小男模约会,被好事者拍到了,传到网上,感慨“季归鹤家也很有钱吧,怎么富家子弟都喜欢搞基吗”。
就这事还上了热搜,江大少也算是风光了一把,现在都还有人在话题讨论。
阮轲觉得不该在意,可看到时,怒意和失望却不管不顾地冲昏头脑,他等了一天,也没等到江眠的解释。
现在才来解释,太晚了吧。
阮轲头痛极了,恰好江眠又一个电话打进来,他深吸了口气,直接把手机丢到床下,掀起被子蒙住头,决定用身体来抗衡这场发烧。
他模模糊糊又睡过去,再醒来时,屋里响着轻微的声音。
阮轲心里一惊,以为进贼了,睁眼一看,外面天已经黑了,屋里漆黑一片,半掩的屋门缝隙里漏进来些许柔和的灯光,他出了身汗,已经被换了身睡衣,规规整整地躺在大床中间。
厨房里熬粥的香气隐约飘进屋。
是助理过来了?
阮轲记不清自己有没有给助理打电话了,好像是打过了,揉揉额角,撑着床坐起来,沙哑地喊了声:“小赵?”
脚步声靠近,随即房门被推开。江眠背着光走过来,调调不太正经:“一醒来就惦记着那个姓赵的,他有我好?”
阮轲僵了一下,遮了遮眼,一想到江眠在他不在的时间,那张嘴可能亲过别人,甚至和别人上过床……他就有点恶心。
他的语气还算平静:“你不是在q市吗,怎么过来了?”
“再不过来,你都要跟我分手了。”
床头一陷,江眠坐了下来,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之前烧得严重了,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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