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影都让他散发出一种说不出的委屈。
一帮同学心疼得不行。
容雪眉头都拧起来了,难得大着胆子不满地指责徐怀砚:“谢疏脾气好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他啊,人家因为你都被通报批评了,你还冲他发火,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就是,再说本来就是你的错,大二住校是规定,你违反了规定被通报也是理所当然。”
“谢疏一直是个好学生,各方面都这么完美,现在因为你吃了个通报,都有污点了,你不道歉就算了,还这么蛮不讲理……”
徐怀砚明明才是满腔委屈的原告方,被她们说得都有点自我怀疑了。
所以其实是宿管大爷变了?
明明上个学期他跟上一届打听的时候,都说这个宿管不记事管得又松,随便糊弄糊弄就过去了吗?怎么现在这么严格一查一个准?
上课铃响,所有人各自回到座位。
徐怀砚拿出书放在桌上,挠了挠头,冷静下来又想了想,好像谢疏确实没有搞他的理由。
悄咪咪往谢疏那边靠了些,又从衣兜里掏出一条士力架放在他面前:“那啥,好像是我搞错了,跟你道歉。”
谢疏有些意外地望着他,没料到他也会跟人道歉。
徐怀砚说:“你干嘛这么看我,我又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
谢疏点点头,表现得很大度,收起那条士力架:“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