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砚跟着警察去了里面,谢疏送他到门口看着他进去,才转身往另一边去。
兰钦在审讯室坐着发呆,直到发现面前空位上有人坐了下来,才跟着回神朝他看过去。
“是你。”
“是我。”谢疏靠在椅背上,两手交叠。
兰钦嗤了声:“你来干什么?嘲笑我的失败,炫耀你的胜利?还是来通知我会受到什么惩罚?”
“没人在跟你比赛,而且徐怀砚,自始至终都是我的。”谢疏平静道:“就当我是替他来看你这个曾经的弟弟最后一晚,毕竟今天之后,你们可能就再也不会见面了。”
“今天,之后,再也……”
兰钦重复两声,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一直到笑出眼泪花,才嘭地一拍桌子,满脸狰狞地指着谢疏:“你在得意什么?你不过就是运气好点而已,出手比我早点而已,我对他的喜欢远远比你多的多,要是他早知道,他一定会选择我的!”
“别做梦。”谢疏语气淡淡:“没有人会喜欢囚禁企图□□自己的变态。”
“我变态,那你有比我好多少?”兰钦两手撑着桌面站起来,一字一顿提醒他:“那晚上我哥他们去喝酒,他喝醉了,是你带走了他。”
“你知道吗,原本我只是在水里放了安眠药,我没有打算对他做什么,可是就在我帮他换衣服的时候,看见他的腰侧,腿根有好几处吻痕,你敢承认吗?”
“是我,又如何?”
兰钦半眯着眼:“你骂我是变态,你自己又比我好多少?”
“好在我不会玩儿非法囚禁。”谢疏顿了顿,眼神冰冷:“而且,我也不会背地里往他鞋子里头塞刀片。”
“你知道了?”
“很难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