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怒来就骂人,甚至还敢动手打人。
浩天一时无话。范霞又说:“我们姊妹两个好几年没见面了,倒是经常打电话,可是打电话总跟见了面不一样。我一想起她一个人外面受罪心里就不由地难过。我亲她,却不是最亲她,她也亲我,是最亲我。她最亲我,是因为我最能理解她,能给她说几句宽心话。”
范霞这样一说,泪流得越发起劲儿了。
“人家是有本事的人,既然敢出外闯,还闯开了一条路,活得一定挺好的,你不必难过的。”
浩天安慰说。
范霞慢慢地收住眼泪说:“倒也是,人家到处跑,香港、澳门、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这些地方成天去,北京有房子,青岛有房子,广西也有房子,车是开得宝马,蹦跶得挺好的!”
说话间,已经瞭见了院门。范霞叫浩天就把车停到外面,说回家稍微歇一歇就去北头吃饭。
两个人一起下了车,范霞边开大门边说:“我妹妹跟我说,一个女人的一生,能不能生活得幸福,取决于两个男人,一个是丈夫,一个是父亲,可她遭逢的这两个男人都他对不好,是最不幸的人。可我有时想,人的本事是逼出来的,她要是找上个可心的男人,生活条件优越了,还不一定能不能有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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