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沙场战无不胜,区区失调之疾如何能令神将束手?赢得战事、保全将士,护我百姓疆土,自然是神将的功德,闻某不敢居功。”
文臻皱眉,这年轻人声音好熟悉。是那个叫什么林飞白的?
想到林飞白就想起神经病,想到神经病就仿佛回到倒吊和死尸对脸的美妙那夜,哪哪都不舒服。
门外的林飞白似乎并不喜欢这种虚伪又拒人千里的对答,闻言短促地笑了一下,不再接话。闻试勺却似乎对他很忌惮,急忙接道:“父亲大人,林侯远道而来……”
忽然有一个声音,轻轻道:“既然闻老先生已经睡了,便不要扰了罢。”
这人声音很轻,似乎有点不足之症,语意也温柔,虽然有些微哑,却越发令人舒适,仿佛耳边琴弦轻拨,而微雨沙沙落在青灰色屋瓦上。
四面却越发静了,随即闻试勺吸了口气,恭声道:“是。”
除此之外他便再无一言,一行人脚步声移动,竟似这就便要离开。
文臻隐约觉得,虽然林飞白身份高贵,他父亲是什么神将,这名称一听逼格便高得很,然而闻试勺竟然好像还更尊敬后一个说话的人。
听见那群人真的离开,她无声松口气。
一波三折的,总算滚了,经过这一遭,不可能再有人来sao扰老闻了。
谁知这口气还没出完,忽听隔壁的门被敲响了。
这一声扣门声清脆又意外,惊得文臻浑身汗毛瞬间起立。
随即听见林飞白的声音,冷锐地响起。
“林某有要事,夤夜求见闻姑娘,还请闻姑娘恕林某唐突之罪。”
……
今天晚上是犯了太岁吗!
此时想要翻墙回去也不可能,外头那些人绝对能发现动静。
文臻一抬头,就发现对面灯亮了,窗户被拉开,闻老头一脸兴味地瞧着她。
死老头还在对她做口型。
“帮你一次,没有帮你第二次的道理,自己想办法。”
隔壁,那一把好听清淡的声音,忽然道:“飞白,这大半夜的,怎可贸然求访于闺门?还是明日白天再求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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