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喂,兵爷,何必这么绝情呢。奴奴这一身rou,当年可是号称一捧云来着……赶明儿去翠香楼,您亲眼瞧瞧?”
那士兵看了一眼四周,不动声色将镯子往袖子里一塞,目光掠过林擎手腕,顺手一捏他脸颊:“那是,倒挺滑的,到时候洗干净等爷啊。”
林老鸨腻在他身上:“就怕你不敢来!”
那士兵哈哈大笑,正要放行,忽然一个小队长模样的人走过来,那士兵脸色一整,喝道:“轿子里头的人,下来检查!女子不用脱衣,捋袖子脱鞋!”
文臻心中一紧,心想那一双大脚!
轿帘忽然一掀,现出一张神颜,那士兵顿住,张口结舌。
燕头牌冷冷淡淡靠着窗边,眉心一点红殷殷如血,纤白晶莹手指微微挽着轿帘,指边垂着水红色绣鸳鸯的绣帕,更衬得手背和脸颊肌肤胜雪,四面有惊叹之声。
文臻色迷迷地盯着她的高冷又娇艳的头牌,一脸猪哥相。
头牌靠着窗,对众人惊艳的眼神习以为常,手中绣帕一扬,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撩过那士兵脸庞。
一股香风掠过,伴随那美人眼波冷淡又勾魂,那士兵当场也成了猪哥。
文臻:“……”
哎哟喂,我家头牌深得头牌精髓!
什么叫不着一字尽得风流?这就是!
不行了,太美,美得合不拢腿。
想扑倒之,蹂躏之,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夜夜七次郎,便纵牡丹花下死,也别想我滚下床。
那士兵的魂眼看是撩飞了,连走过来的小头目也去了冷漠之色……实在不能更老鸨,不能更头牌了。听说现在就流行这种冷淡才女型头牌,高雅,有格调。
林老鸨又凑上去:“那个,兵爷,我们还要赶路,怕误了堂会……”说着嘴一努。
士兵回头,就看见前方衡州地界,官道之上,隐约有骑士和马车在等候,那骑士顶盔贯甲,明显是州军装扮。
那就真是衡州要紧人物派人来接了。
川北和接壤的衡州关系不好不坏,维持着表面的平衡,自然不会在此刻生事端。那小队长便挥手。
轿子缓缓越过关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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