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救无门,亲眼看见德妃要杀太后,以为德妃一定会把自己灭口,德妃却也没有,只逼她吞了一颗珠子,让她乖乖听话,配合行事。
张嬷嬷也只好配合。这几日,白日里德妃菊牙和那两个小太监,都在慈仁宫正殿里“伺候”,张嬷嬷对外说是太后指定她们几人伺候,不许人去打扰,自己守在殿外,也不敢看,也不敢说,也不敢探究那几人在里头到底在干什么。
到了夜间,那几人便离开正殿,去偏殿休息,并不许张嬷嬷去正殿,张嬷嬷也不敢去,偶尔路过那紧闭的殿门,只觉得里头香气幽微,十分熟悉的水仙花香,却又显得十分浓烈,透着股诡异。
她依旧不敢看不敢说不敢问,小命在人手,做只锯嘴葫芦罢了。
而其余人,因为太后素来也只信重张嬷嬷等几人,也不会平白多事,慈仁宫便这样笼罩在水仙花香气里,一直安静着。
今日永王登基并立后,德妃说要观礼,此刻也没人拦。
文臻一眼就看见了规规矩矩低头走路的随便儿,一边走,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什么零食,自己嘴里塞一颗,给前头德妃手里塞一颗。
德妃也就接了,慢悠悠往嘴里一扔。
文臻看着便笑了,随便儿把奶奶照顾得不错,得赏。
不知怎的也有点饿,她顺手从礼服口袋里摸出怪味豆,给自己来一颗。
她到哪都带着零食的,她自己并不十分爱吃零食,这是为燕绥养成的小习惯。
随便儿忽然抬头,文臻立即转开眼,不想现在被他发现。
虽然可能性很小,但万一儿子很想她,控制不住扑过来呢?
随便儿一转眼,看见了远处凤辇上的皇后。
他知道这是闻近纯,知道这是那晚被他踢下密道的女人,居然最后混成了皇后,可见也是一个不简单的角色,他正想拉着奶离那女人远一点,忽然看见那涂着蔻丹的手指一弹,一颗什么豆子飞起,那凤辇上的女子一偏头,用嘴接住。
随便儿双眼霍然大亮。
老妈!
老妈偶尔化妆,怕零食弄脏口脂,就会这样吃,自诩为潇洒又优雅。
老妈怎么来了?
怎么还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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