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方才一路行来不见泠葭,也不知跑哪里去了,正想着自己进去侍候,便听里面应了声进,方推开房门,又指使粗仆往里面净室蓄水。
介子甫一迈进门,就见大公子正从插屏后转出来,燕服虽还穿着,却已卸了玉带,正待上前服侍更衣,又见泠葭红着脸随后而出,一手正梳拢着耳边碎发,正要上前的介子猛地顿住脚,却往后退了两步。
介子虽年少,可跟随傅燕楼多年,这二人之间的官司饶是再迟钝的人也能摸出几分脉来,想来怕是自己来的不凑巧,破了大公子的好事,正要退行下去,泠葭却先他一步闪身跑走了,抬眼正见大公子一脸凝霜的睥视着他,顿时心头打鼓,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前为主子更衣。
——————————
要骂就骂介子吧,是他是他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