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样,现在陪在自己身边的,是活生生的她不是么?
那就够了。
点好蜡烛,虞挽浓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啤,摆上大理石餐桌,去拉拉盖的时候,发现年晓风正牢牢地盯着她,眼神似有不满?
就一瓶?rdquo;他撇了撇唇,我的呢?rdquo;
未成年可以喝酒?rdquo;虞挽浓在年晓风抗议的眼神下,反问。
过了今晚我就虚岁十九了。rdquo;年晓风很不喜欢被虞挽浓当成一个弟弟来看待,更不喜欢被当成一个小孩子。
他在间接的表明,他已经是个男人。
堂堂正正的男人。
嗯。rdquo;虞挽浓笑,抬头扫了眼落地钟表盘上的时间,还差三分钟。rdquo;
年晓风:......rdquo;
咚一声,时钟敲响了十二点。
虞挽浓在隐隐绰绰的烛光里,揉了揉年晓风的头,表情揶揄,要不要许愿?rdquo;
年晓风犹豫着,这是他有生以来过得第一个正式的生日,虽然他早就不信许愿这种幼稚的事情,但看着虞挽浓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他不希望惹得她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