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然既为皇帝,必然有他的身不由己,你亦是要明白、要谅解。至于和煦,我们都欠他,唯独你没有,你不必觉得有愧,他与你一道长大你想护他,和然会明白的。可蓁蓁啊,和然虽明白但却不允许和煦同他争你、抢你”,太后说着说着也有些哽咽,“姑母只盼你好好的,其他一概不求,而你只需要跟从你的心做事,我相信你爹娘在九泉之下也会这般想的。”
沉荟蔚听的鼻头更是一酸,嘴上却是硬道“我爹那个古板的人会如此?姑母可别框我。”
“我骗你作甚?我入宫时,你爹以为我不愿意,半夜冲到我房里说‘我带你去天涯海角流浪也好过囚禁宫中’,他这样的人你可别因为外头的几句话说他刻板,你这亲生女儿就污蔑他。”
话罢,姑侄俩总算喜笑颜开,又待了一会,沉荟蔚估摸着赵和然该是知道了她进宫要来堵她了便匆匆告辞。
太后望着她的背影,有些不舍,杜嬷嬷见状叹了口气,道“您还是帮了陛下?”
太后笑了笑,道 “哀家可谁都没帮,哀家只是希望蓁儿开心些罢了。”杜嬷嬷连忙脸上笑着嘴里应着“是是是!”可心里却觉得十分苦,其实当年太后还是沉家千金时,沉将军真是这般说已经无从考证了?
可这些怕是都是骗词。
但一切却已经留在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