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脱阿美的胸衣。
阿美却能熟练地解开我的扣子,阿美却能
阿美轻轻用她的牙齿在我的胸膛上留下痕迹,一路吻到我长了青筋的下腹,她乌黑的长发像某种东方的丝织品,她的脸庞guntang,像贞女羞怯的模样,她小小的耳朵贴在我的肚子上。我拉起她的易断的手,要她同我的身体合二为一。
阿美的yindao像章鱼的内xue,我的yinjing一深一浅地斜磨着她的内壁,我知道阿美习惯了被男人粗鲁地对待,我却要故意放慢速度,缓慢地刑罚她。
「啊…」
「江雪,把我吞掉,把我吞掉好不好?」
我失去了理智,我的记忆被阿美填满。
阿美的吐气声,我们交合处发出的水声,都让我的阳具变得更硬。
我们真的成为一体了,她的rutou染上我的红色,她的牙齿藏在我的肋骨里,而我的舌头长满倒刺,那全是阿美的名字。
我们胡乱地亲吻。
但是为什么我却觉得我们在谋杀彼此?
我们赤裸地躺在床上。
我说「欲望是我们的床单。」
她不懂我意。
后来我写了一首歌,以女人的口吻讲述一场谋杀。
歌是这样唱的「甜腻的 /苦的 /变作碎块的/拥抱我 /吻我 /不要说爱我/彻底相守的方式便是彼此可怜。」
我以为,我跟阿美也就如此。
阿美,却抓住我的手,要我把手张开,然后在我手心写字。
我闭上眼感受。
她把我们的名字写在一起。
一笔一画,她小心地歪斜地写下。
「江雪和亚当」。
那时,我发现我们的姓名像精心的对仗。我要是生作女人,应该也会叫江雪。
或许这便是为什么我们后来离不开彼此。一切都是命运。
回去的路上,我喝得很醉。
街景里有我呕吐的倒像。
「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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