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眼看到了审讯的牢房,里面陆续传来拷问犯人发出的惨叫声。
兰溢泽心情一沉,思虑道:“这几个东承将士,若是说不出什么来,我军无法退战狼,处境会很难堪。”
“战狼事小,不足为惧。”的确,战狼再具有震慑力,在千军万马前,又算得了什么。损兵折将,战场上皆是寻常,即便让东承先得一势,寅不归也有这个信心夺回主权。
“你的意思是……?”兰溢泽扭头看他。
“……本将好奇的是,借兵东承的西陵,与我天朗下一步将发展成何种关系,还有这个东承将领,到底是何许人也。”寅不归像是随意一说,跨步迈进审讯间。
东承国将军营帐
寅不归避开巡逻的士兵,从帐篷阴影里窜出连点四名守将的xue道,拖至暗处。
这营帐不像重要人物居住的样子,近旁走动的人很少,防卫的将士被支在几十米开外。想来这东承将领大概偏好安静。如此甚好,寅不归心道。
寅不归不费周折的进了外帐。外帐光线昏暗,摆设简陋。
内帐灯火闪烁。帐篷里安静的连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寅不归眼观四方,悄悄地藏在了布帘后头。
隔着一层布帘,听见内帐中隐隐传来毛笔敲打砚台的声音,透过帘缝,只见一个清瘦的身影,被烛火映在帐壁上,手头轻转,似在书写着什么。
以为东承将军是何方神圣,竟是一文弱书生。寅不归并未想闹得鸡犬不宁,不过是想探一探东承大军内部的究竟。
他回身扫视一圈,正欲跃出布帘,突然帐内烛火一灭,青烟飘来,他冷不丁脖子一凉,凉飕飕的刀刃贴上了他的颈项。
好嘛。他寅不归还没吓到人家,自己就先被吓到了。
此人竟这么厉害,连他的气息都能觉察。怕是一身本领不会在自己之下。他自小练武,凝神静气的本领无人能及,又这般小心,断然不会被发现,寅不归匪夷所思。
“好大的胆子,敢夜闯本将营帐”身后之人沉声问道。压低了嗓音。“你是什么人。”刀尖刺得寅不归一痛。
“将军英明,不如猜一猜。”偏生寅不归是个不怕死的,这份上还和人玩猜一猜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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