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思绪里出来,宽慰道。“时辰不早了,咱们也休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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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墨子幽睡着了觉,朗寅释起身,披了件外袍出了卧室的门。月色带着冷辉,洒在庭院里的青砖铺地上,放眼看去,兰溢泽正立在门前的树下。
“形势不容乐观,是吗?”朗寅释淡淡问道。
“嗯。”兰溢泽一改平日里不正经的颜色,神情严肃的点了点头,“消息来得十分紧急,初十至十五,定有大事发生。煊王已然下定决心要夺位。”
朗寅释闻言敛起眉眼,眉头紧皱。
他的预感果然不错,朗康辙沉寂了这么久,绝非偃旗息鼓,而定是有所图谋。有些风波,或迟或早,总躲不掉。
“这次一点风声都未走漏,连凤栖阁都没有丝毫消息,可见计划非同小可。如此,我们将颇为被动。”朗寅释沉吟道。
“是的,此次煊王的行动非常隐蔽,直到今日御林军张大人被带走,我们才发觉了异常。我已通知下去,让南方各部进行集结,只若能再等上一两个月,我们就有信心与煊王对抗。”兰溢泽脸上满是凝重之色。
“没有时间了,远水难救近火。”朗寅释异常冷静,清晰的一针见血。
“三哥这么急着动手,想必也是为了不给我留机会,要把我们的势力扼杀在摇篮里。以他的性格,必然做好了万全之策。我们现在再准备,已然太晚。”
朗寅释分析得不错,兰溢泽听了有些着急,拿着手上的信笺来回翻转。
“新政初施,您又大婚不久,咱们无暇应对煊王的筹划,实是情理之中。”兰溢泽解释道,“只是煊王来势汹汹,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思,若正面对抗,只怕是胜负难料,损失惨重!”
朗寅释轻叹一声,“不止如此。朗苏烈、朗子徽之辈绝不会作壁上观,只怕正躲在暗处虎视眈眈,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怎么看,局势都很不利,兰溢泽顿感无所适从。
“打又不是,不打又不是,这可怎么办?”她愁眉苦脸道。
朗寅释在庭院里缓缓踱步,纠结的眉头反映出她片刻不停的思索。
半晌,她终是下了决定,转身对兰溢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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