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陆远忍不住叫了一声道。“放火烧山,这招也太狠毒了!他们是想把咱们逼死在这山上啊!”
“咱们现在三面都被包围,只剩下南边一面是悬崖,栈道七零八落,也来不及修建,假若他们放火烧山,我们真的就无路可走了,总不能飞过去吧!”
“哎,早知道就绝不该走定州南下……这一走,走绝路上来了!”
“你以为哪条路好走?这整个中部都被煊王布下了天罗地网,走哪儿逃得掉?!” 胡含怒气冲冲反驳,他怒瞪着陆远道,“你这个陆三怕,怕死怕累怕麻烦,就知道说丧气话,能不能想想办法?!”
“这不是在想吗……”陆远丧气地嘀咕,“可我哪儿想得出来呀?!”
洛大人坐在角落里闻言痛心叹气,“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天朗的局势洛大人是看在眼里,痛在心上。作为一个长辈,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朗康辙、朗寅释翻脸成仇,急红了眼睛,斗得你死我活,却全然无能为力。
这场至高无上的权力角逐,他不能指责任何一个人是错的。
“呸,狼心狗肺的煊王!!”陆远骂道。“真是个伪君子!”
“你可闭嘴吧!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胡含心焦地怼道。
“我哭诉一下都不行吗?你这么死撅着,就能解决问题了?”陆远不甘示弱。
“行了行了都别吵了!”朗寅释终于受不了这两人的聒噪,让他们闭嘴。
她说着,起身披上大氅,径自要出帐篷去。
“将军!您这是……?”兰溪紧随其后,将手杖拿起给她递过去。“您伤势未愈,这两日连续登山,腿伤不是刚刚加重吗,怎么又要出门呢?”
朗寅释淡淡一笑,神色既不绝望,也不轻松,“我出去走走,顺便再想想办法。”
朗寅释在柳皇山顶转了一夜。一夜未眠。
没人知道朗寅释到底去了哪里,只知道他大概去了某些极为偏僻的地方。
四更的时候,他突然回到营帐,神色异常平静,让兰溪打了热水,慢条斯理地泡了泡两条已经磨出血泡、麻木到没有知觉的腿。
五更过后,天蒙蒙亮。便能听到帐篷外吵吵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