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被关在和牢房无差的牢固又狭小的病房中,看护人员也高度戒备。何斯言仍穿着白色的病服,身上还穿着束缚衣,光从表面来看,他才像是被弱小无助又可怜的那方。
陆见芳问:“你并不想要金钱或权力,你到底想要什么?”
何斯言偏了偏头,看起来很无辜,然而谁都无比深切地知道,这都是假象:“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觉得你会是个有趣的室友,而你被送进来的原因是你和他们不一样。当他们还没有清楚意识到这一点时,他们就发自内心的感到恐慌,接着他们愿意做任何事去打消这份恐慌,直到环目四望大家又变得一样了,他们才会心满意足地一哄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