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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裴逾洲握住了白西月的手, 不顾白西月的意愿,和她十指相扣。
就算你杀了我,你也没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裴逾洲完全不介意自己血淋淋的脖子,亲了亲白西月的眼角。
这里是他为她打造的完美的囚笼。
几十年内不会有人能够找到这里,不会有人能够发现。
裴逾洲的嘴唇是温热的,但是白西月却觉得冷。
那冷意顺着她的骨头缝钻进,缠绕在了身体各处。
恶心。
太恶心了。
这种病态的偏执的毫无自由的爱。
白西月睁着眼睛,几乎可以想象到以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麻木的失去希望的自己,想想便觉得齿冷。
绝对不要那么苟延残喘的活在别人的阴影里。
当被磋磨去所有的锋芒的和棱角, 变成乖顺的依附于人的木偶,变得迟钝怯懦,变的苍白虚弱,白西月光是想想,都觉得喘不过气。
在最开始的时候,她没想过要这样。
但是在现在,她真的很想杀了裴逾洲,就这样咬破他的喉咙,让他变成一具没有生气的死尸。
脑海里似乎从没有过那样一个系统存在着,好似之前的被拯救之前做过的任务都只是她内容冗长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