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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朵一小心翼翼地将四人按过血手印的纸叠好装进包里,掏出一包湿巾扔给那个叫李刚的胖子,擦擦吧,别让小孩子看到这么血腥的东西,不好。
李刚用沾满血污的手捂着眼睛,没有去拿。
其他三人像霜打的茄子耷拉着头,画过押之后就再没开过口。
巷口唯一的一盏钨丝老灯灯光闪烁忽明忽暗,突然滋滋的叫了两声便不再垂死挣扎。
时间不早了,也该回去交差了。
韩朵一背上黑白相间的熊猫双肩包,一副明朗少女的模样,她背对着地上的四个人摆了摆手手,朝着前面有亮光的地方走去,
做个好人吧。
☆、有一个姑娘2
哎呦,朵朵回来了,
光线昏暗的吧台旁边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边涂指甲油边说,一不留神暗红色的指甲油涂在了指甲旁边的rou上。
你又去吓唬人了?我发现你每次一干坏事我就特倒霉。女人丧气的皱着眉头扯下一张纸巾。
红姐你就别挖苦我了,我那是给卡曼讨债顺带为民除害!不让那帮孙子吃点苦头他们永远都不长记性。说着韩朵一打开她那个超级卡哇伊的熊猫背包掏出三张按有血手印的纸,放在吧台上用红指甲油压住,最晚明天,欠款和利息保准到账。
不愧是我红姐的贴心小棉袄,卡曼的当家打手,要是指望那帮五大三粗屁事都办不好的老爷们,那我卡曼早就关门大吉了。
红姐你这话要是让贵哥听到了,明天又要找我单挑了,你知道的他们那帮人从来都不服我,也不把我当个女人看。韩朵一从包里掏出打火机,给红姐点上烟,接着说道,
今天这么早就打烊了?她瞅了瞅墙上的欧式复古石英挂钟,不到凌晨一点,以往商界贵胄座无虚席的卡曼已经挂上了打烊的牌子,整夜亮着的巨大水晶吊灯此刻也没有半点亮光,只剩下吧台上面鹅黄色的吊灯孤独的亮着。
说来也奇怪,今天客人出奇的少,不到十二点场子里就没几个人了,我让阿贵他们提前下班了,驻唱的那两个爵士歌手也被我早早打发走了,倒也难得今天能清净清净下个早班。
红姐总爱用上班下班来形容卡曼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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