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主子一个人在这里太危险,我得保护主子!说着便放下捂在脸上的两手,一手攥成小拳头,默默地下定决心给自己打了个气,却又在看到眼前场景的瞬间羞红了脸。
韩朵一强忍住笑意,指不定是谁保护谁呢,想着便弹了一下燕子的额头,道:这位小公子只管放心大胆的跟我走,不打紧的。
刚说完身后就传来几妖娆男戏谑的口哨声,燕子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抚着胸脯小声问道:主子,你说咱们这都来第三次了,这白老爷子为何就是不肯开门相见。
韩朵一道:人到了那个岁数,已无争名夺利的心了,无非就是求个安稳,他不见我们可能是不想旧事重提,也有可能是另有苦衷。
可是主子,话说那是你亲爹诶,你就没有一点悲痛欲绝痛哭流涕肝肠寸断的感觉?
韩朵一思索了一秒钟以后答道:这个真没有。
她的原则之一就是:对于那些抛弃过她伤害过她的人直接判死刑,死缓的机会都不会给。
如今的赵婉容亦是。
再说了,这个真不是她亲爹。
只是她还不能确定,赵祯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若不是那一日沈黎告诉她,你有一个好父亲,他文武双全心怀天下,也曾待你如宝。
韩朵一怎么也不会想到重新审视这个人,沈黎这么说必然有他的道理,只是他不愿说,她便不会多问。
写着天字号的房间位于走廊尽头,住的都是庆阳馆中地位辈分高者,不在接客,颐养天年。
只是门窗依旧紧闭像是没人居住的模样,塞了一锭碎银子之后,门童欢喜离开。
燕子左右环顾,抓耳挠腮,就差在窗户上面戳个小洞一探究竟了。
里面不像有人的样子啊
不会的,里面一定有人,既然拿了我们的银子,就一定不会留个空壳子给我们。
韩朵一深吸一口气,也不管里面的人能不能看到,弯腰行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大礼,说道:白老爷子,晚辈今日三顾茅庐,因何而来想必您已知晓,婉容自小孤苦,幼年丧父少年丧母,被人戳着脊梁骨长大,您与家父熟识,婉容问过管事的老人,当年家父只要来这庆阳会馆,便只会找您一人,赵祯虽是家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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