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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突然很气,她若是男子该有多好,可以光明正大的去书店誊写挣钱,可以去当教书先生,可以像爹一样上阵杀敌。
但是凭什么是女人就这样不成那样不成?
她南枝不比任何人差!
这样一想心里更是酸麻不堪。
手在冰水中泡久了,拿出来又是通红的烫。
南枝,进来。
她把东西归置好,阿爹在门口朝着她喊了一声,她转身看到的是阿爹疲惫的背影。
阿爹怎么了,晚饭马上就好。我今天懒,直接把兔子给炖了,但是肯定也香!佯装轻松的语气,但是熟悉的人怎么会听不出来差别?
南阿爹的目光突然定在她身上,南枝如鲠在喉,那目光中的怜惜,击破了她的最后一道防备。
不知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哭了,应该是阿爹手足无措的给自己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