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早已注意到来人。她这副疯魔面孔,哪一个男子见了,还敢要她?
更何况。
南枝眼尾垂地。脊背也没了力气挺起。
更何况,他本就是碍着礼法不得不对自己负起莫须有的责任。
你这逆女,残伤老父,你阿爹不要你了,跟我走吧。
他言辞激烈,却又带着笑意,南枝不信阿爹不要她,但是下意识的抬头,这才察觉,原来她头顶的那一片雨帘已经被他遮去。
天色阴沉,他又身着黑衣,只有那莹白的肌肤,在泛着微弱暗黄的油纸伞的衬映下,显得如玉润洁。
不会,你骗人。
就算现在都说十七就是老姑娘了,但是南枝现在却莫名的心头像是小孩子一般的委屈。
她知错,但是不认错。
因为在他们眼中是错,在她眼中那人就是该死!
他害了姣姣,还想要害她!
但是自己伤了阿爹,是误伤吗?南枝不敢想,那时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好像只有鲜血才能换回来半刻清明。
她是一个怪物。
这人,不怕吗?
南枝看这他瘦削的肩膀,明明他比那些沽名钓誉之徒显得更像是文若书生才对,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哪里来的那些力量,那样利落的招数。
她的视线穿过寻嗣的身侧,阿爹扶着门框,天上的雨星淅淅沥沥的,越是阴沉的岁月,越渴望有一束光命照进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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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主,箭已取出,并未伤及内脏,少君只需卧床静养即可。
有劳您了,呼延堂,送滞空真人去后殿歇息。
此人鹤发童颜,身着靛蓝粗布长衫,头上带着一顶三脚帽,面色红润,皮肤是健康的皙白之色。
闻及此言,他用一旁放着锦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迹,摇摇头莫要劳烦,我当年欠你一个恩情,如今救了少君,你我之间的恩怨纠葛也就算是了解了。
拓跋齐云穿着一身骑装,面上还有些许沧桑,他发色半斑白,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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